“果然是你。”
姜落视线落在那人脸上,语气冰冷,“活着这么不耐烦了?”
她承认,原身还在时候,确实对这人有过心思,并肯为了这份心思给公孙野当牛做马,为他出生入死。
可原身并不欠公孙野什么。
付出那么多,公孙野从未回报过一二,甚至对原身的讨好嫌恶不已。
这么软饭硬吃的难看吃相,她不是原主,可没心思哄着,公孙野不稀罕,以后不相往来就是。
可这人实在贪婪。
她不再肯为他付出后,就摆出一副被她辜负了的受害者姿态,死皮赖脸讨要补偿。
姜落理他个鬼,来几次打几次。
最近一直没看到这人到面前晃,还以为他懂事了,没想到又来,还用这么脏的手段。
她不见得多么在乎便宜儿子,但既然现在她护着,就断然没有给人欺负了的道理。
“我儿子在哪?”
公孙野俊美的脸上掠过浓重的愤恨,眼神想要把她切割成十几段。
疼痛让他五官微微扭曲,声音却痛快愉悦。
“你不傻,应该知道我抓他做什么,东西给我,我自然把他交给你。”
毒木草。
公孙野的目标一直都是毒木草。
珍稀的宝物暴露于前,哪怕没到手,公孙野也一直认为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姜落冷笑一声,手中长剑刷刷两下,剑芒带着锋利的寒意,重重划开他胸口皮肤,离心脏不过一寸。
公孙野痛得当场跪在地上,两眼都翻白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同我讲条件!”
姜落提着三尺青锋,一脚踩在他伤势裂口最重的一处,声音仿若冬日里最冷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