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就算不好回答，你又能奈我何？有那无法无天的性子，没有那无法无天的命！”

说完大咧咧从他面前离开，走路姿势还特嚣张。

叶离两只拳头都硬了，但只是捏了捏，抿着薄唇目视她离开，并没有动手打算。

姜落走得并不快，看来叶离身为男主傲气铮铮，并不屑与欺负小老百姓，等拐出一大段路，绕进一个小树林，她暗暗松口气，正准备进入虚无之画，耳朵忽然一动，而后眉头微不可查抽了抽。

“阁下这般紧追不舍的，难不成真想对老夫做些什么？”

修为下降了，感知力竟也下降了，被跟了一路都没察觉。

要不是他刚刚踩到一截枯枝，她还感应不到他气息。

不过，他这么紧盯着她到底什么意思？

看上她是不可能的，但他俩这副本确实不认识，这般如影随形闹哪样？

他就那么闲？

被姜落戳破，叶离便没再躲着，大大方方从暗处走出。

夜色凉如水，他一身黑色，加上刻意隐藏气息，仿佛跟黑夜融为一体，寻常人根本发觉不了。

“你果然不简单。”叶离说道，眼中的惊疑之色越发凝重，“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这隐藏法术可是王级功法，高阶法术不会因为使用者修为跌落而降了品级，一个练气初期的老家伙，不应该察觉到他才对。

“你身上有她的气息。”

叶离视线在她身上逡巡，语气不容置喙，“你见过她了，你对她做了什么？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问题差点没把姜落问懵。

她还以为自己哪里招惹他了，原来是因为身上带了第四个副本马甲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