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鬼使神差,没再反抗。
昏昏沉沉一段时间过后,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他忍不住低头,带着茶香味的深吻封缄她的檀口。
她伸出手指尖抓住他的衣襟,像是濒死的鱼儿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不肯放手。
宋卿时已经被他不加克制的吻亲晕了,脑子里昏昏沉沉,找不着东南西北。
他倒是结束了,可她总不能就这样凌乱的离开吧?
正在纠结该如何处理这些脏污时,一只大掌从她的手背缠上来,他放肆地咬着她精致的耳垂,放软声调,沉音问:“带手帕了吗?”
宋卿时茫然摇摇头,软声解释:“方才清理盆栽时,我随身带的帕子用来擦手了。”
她当时怎么可能会想到,之后还有用得着的时候。
“那先擦我衣服上。”说这话时,他的额头紧紧贴着她,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鼻尖触碰到她的脸颊。
宋卿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直言不讳道:“那多脏啊……”
魏远洲比之她更为无畏,挺翘的鼻尖擦着她蹭了蹭:“左右是我自己的东西,我不嫌弃。”
“……”
那她还能说什么。
只能就着他的袖子,堪堪往上抹了抹,指间的不适感才消散少许,却仍然治标不治本,还是快些回房洗洗为好。
他今日着了件墨色宽袍,袖子上用金线绣着涛涛云纹,因为她刚才那不客气的擦拭,纹路的颜色更深了些,透明的银色和耀目的金色混杂在一处,有一种说不出的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