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商然为了掩人耳目,叫农妇给我换的。”宋卿时难堪得羞红了脸,低声解释道。
那会儿她的意识已经苏醒了些,所以对此事也有印象,郑商然虽然不是个好人,但也并不是没有底线的地痞流氓,对她还算尊重,没有对她动手动脚。
听她提起那个男人的名字,魏远洲敛了敛眼底的柔光,脸色肉眼可见地垮了下来。
宋卿时立马就察觉到他不高兴的情绪,半阖的眼眸里,隐隐闪烁的不悦是他生气的前兆。
她忽然意识到,她似乎还未向他解释她与郑商然是个什么情况,他会不会以为她们发生了什么?
“我与他,不是你所想的那般不堪。”她焦急开口,情急之下抓住了他的袖子,无意识往他的身上贴得更近。
魏远洲的眼神微微闪动了一下,唇瓣却暗自一抿,“你不是我,如何知晓我所想乃是不堪?”
声音怒而厉,淡漠地没有多余的温度,吓得她一愣。
的确,目前为止,他并未指责她半个字,也未用鄙夷嫌弃的目光看她猜测她,更何况以他的人品,也断然做不出落井下石,出言侮辱她的行为。
反而是她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也不怪他生气。
“对不起,你别生气,我与你解释……”
他轻轻“嗯”了一声,表示他会听,后又补充了一句:“我没生气。”
宋卿时悬着的心才算归位,酝酿措辞时却见他修长的手指,已经开始去脱她的鞋袜。
“你……你干嘛。”宋卿时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手指,微凉粗长,她两只手下去,才堪堪握住他的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