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想必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而事实也是如此,他愤怒地直接摔门而去。
没有喧嚣,没有打骂。
可分明,有什么东西在消逝着。
她宁愿被魏远洲痛骂一顿,也不愿就那么风轻云淡的结束,魏远洲不爱她的事实却那样直白地摆在她的面前。
她终究还是辜负了魏伯伯的一番好心,搞砸了所有。
宋卿时将胳膊枕在额头上,绷紧了牙关,深陷的眼窝里划过一颗又一颗亮晶晶的水珠。
心里难过,躺着也不得劲。
暑气一波又一波洒在脸上,热得她额头上很快就冒出了一层薄汗。
她最是畏热,一旦进了顶热的夏日,更多肉文在企饿群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女婢都会提前供几座冰鉴在屋内,今日不知是何原因,竟忘了此事,屋内温度高得实属过分。
这个绑匪怕不是有病?胡言乱语?活脱脱一个疯子啊!
等等,私奔?
这两个字让宋卿时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怎么可能会……
纵然觉得不可能,她的目光还是停留在了他的脸上,试图从五官和轮廓上找出些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