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时被王姑这么一说道,顿时察觉到她方才话里的不妥,哪能拿她与魏远洲的私房之事去问王姑,可不问,又不能寻到源头。
上辈子七年未孕何尝不是一种遗憾,这辈子她想再尝试尝试,少走歪路就得问得清楚明白些。
宫里的太医都是男子,太多事羞于启齿,哪有同为女子的王姑好说话?
宋卿时掩唇轻咳几声,仍旧遮不住浮起来的面红耳赤。
稍稍错开视线冷静片刻,将王姑所说的细枝末节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记住了其中的关键信息,想到王姑的最后那句话,怀不怀得上主要得看男方。
不由蹙了蹙眉。
魏远洲上辈子只有过她一个女人,以他的品性,也不存在像有些男子那样,在外包养外室为其生子……
她再次掀眼瞧向王姑,脑子里一下子没构思好言语,结结巴巴脱口而出:“那、那这么说,是他也不行?”
闻言,王姑沉默了。
少顷,王姑问了他们成婚以来总共做的次数,每回间隔多久,每晚几次,每次多长时间,彼此享受与否,前戏时间与身体反应等等。
宋卿时第一次与人如此详细描绘夫妻生活,着实有些招架不住,小脸憋得通红,脑袋越埋越深,声音也尽量压低到只有王姑能听清的程度。
反观王姑却是淡定自若,偶尔会皱皱眉沉思片刻,面容上完全没有调笑暧昧之意,看上去仅仅是站在医者的角度来思索问题。
宋卿时微微松了口气,魏远洲有多大本事她从不怀疑,只是万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