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秉华看着姜沪南上的那辆车开向了另一个岔路口后，长舒了一口气。

接着便对着对讲机说：

“把家伙事儿都拿好，到了迫不得已的关头一定要记住开枪。”

“是。”阿次回答道。

小弟顺着通道慢慢摸进了里面，越到里面，那寒气便一股一股地漫上来。

小弟从自己的裤兜里拿出一把短式手枪，举在了自己的胸前，以防有未知的东西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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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姜曳，我们走吧。”徐淆拉着姜曳站起来，准备继续往前走。

“78！你还想跑去哪里？”

忽然，张院长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

姜曳瞬间呆住。

徐淆则是握紧了姜曳的手心，轻声安慰着：

“别听他的！我们继续往前走！”

姜曳的脚步没有动，他觉得自己脑袋痛得快要炸开了。

“你以为他会带你出去吗？其实他和那些人一样！只要发现你不是他期待的样子，他就会把你甩掉！”

张院长的声音仿佛3D环绕音一样，围着姜曳打转。

“78！你注定就是一个可怜虫！没有人会要的可怜虫！人人都会抛弃你的可怜虫——”

“不！我不是——”

姜曳精神恍惚地甩开了徐淆的手，大喊地反驳着那道不断响起的声音。

徐淆被甩开在一边，看着姜曳痛苦的样子，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一样。

“姜曳……”

徐淆想要上前去抓住姜曳的手，但是被姜曳后退着一把挥开了。

“他和抛弃你的那些人没有任何区别！你不是说要杀了这些抛弃你的人吗？”

“来吧！现在！杀了他！”

张院长声情并茂地鼓舞着姜曳。

姜曳此刻就像是被唐僧念了咒语的孙悟空一样，分不清现实与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