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想了想，决定在门口等等，想印证秘书小妹说的对不对。

过了两分钟，办公室的门开了，秘书小妹一脸苦色的走了出来，怅然若失的样子仿佛遇上世界末日了似的。

助理愣了，“白总骂你了？”

秘书小妹瘪着嘴，摇了摇头。

“那你这是...”

“我第一次知道，有人可以做到生气的时候是面无表情，但就是会让你觉得格外恐惧，差不多要把人给吃了。”

助理额上青筋直跳，“那你的材料他签了吗？”

“签了。”

助理松了口气，那还挺正常。

秘书小妹将白落州签了的文件展开给助理看。

那是一堆被划烂了的文件。

第七十六章

后来的几天，凤王环就没在白天上班的时候给白落州发消息了，而是时不时会在很晚的时候发些信息，大概分享了下他的行程和工作，数着日子算着回来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