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袁嘉林不愧是破环气氛的一把好手,他捻了捻花瓣,说:“这家酒店挺会做生意,这样我们都不好意思追究他们了,诶,你说这花瓣多少钱?”

为了不让袁嘉林在吐出一些不合时宜的话,陆怀玉只好堵住了他的嘴。

偃旗息鼓以后,已经是罗曼蒂克的晚上十点,两个人从白天胡闹到晚上,终于有空去浴室洗澡,才发现酒店给的惊喜不止满床的爱心花瓣,还有看着就醉人的红酒浴。

袁嘉林不禁好奇:“这用的是什么酒?”

想来也不会用特别昂贵的酒,毕竟成本在这里,不过也不廉价,阵阵酒香从池子里飘出来,许久没喝过酒的袁嘉林此刻竟然有些馋。

陆怀玉默然片刻,没忍住说了一句:“你看起来像是要拿酒杯喝几杯。”

袁嘉林揪了一下陆怀玉的耳垂,一把扯下了陆怀玉的衣服,笑道:“谁说要喝了?”

不过袁嘉林还是以另一种方式喝了进去,喝到最后实在没有力气,招呼陆怀玉找吃了去了。

他不得不承认,做警察的体力不是他这种常年在办公室的人能比的。

袁嘉林披上浴袍打着哈欠走了出去,床上的花瓣散落一地,花瓣的汁水伴着不明液体给床单留下痕迹,客厅里的蛋糕也惨不忍睹,两个人一口没吃倒是用在了别的地方。

那两件衬衫应该也穿不成了,情急之下他们拿来当做了纸巾。

不知道陆怀玉刚出去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以他的脸皮估计是不好意思叫客房服务的。

袁嘉林开了窗给房间里通通气,然后把该扔的东西收拾了,就是那些花瓣清理起来很麻烦,估计还是得叫服务员。

陆怀玉很快回来了,他把食物放在餐桌上,默然看了这被袁嘉林收拾过还是像打仗后的场景几秒,最终还是妥协叫了客房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