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病假,现在又是婚假,还有八年不在学校,校方居然能容忍我到现在。”袁嘉林感慨,“如果我是校董事会,早就把这样的教授解聘了。”

因为病假请了太多天,婚假必须要去学校当面提交。

这是他们第一次有空闲时间一起游览校园,陆怀玉一进来有些创伤后应激障碍,上次两人一起在学校是陆怀玉来接袁嘉林的时候。

然后两人就吵架了。

他们一起去了心理学院提交了申请,院长也没想到袁嘉林这么急,刚休完病假又连着请婚假,院长一脸揶揄地看着两人,也不知道袁嘉林身体吃不吃得消。

他接过袁嘉林的申请书,说道:“婚假的天数太长还要校长签字,最迟下午我就交到校长办公室桌上。”

离开院长办公室,袁嘉林和陆怀玉去到心理学院最著名的喷泉前,看向心理学院的第一教学楼,那是他们在这所学校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陆怀玉还没来得及缅怀过去,就被经过的学生打断了:“袁教授?您不是请假了吗?”

“来交婚假申请。”袁嘉林听着喷泉声,望向前路通往的方向,“放假了还来盯实验进度?”

“再不来看就要延毕了,不然教授你放我一马呗。”学生说道。

“我曾经一位学生也是这样说的,他硕士研究生读了四年。”袁嘉林扯道。

学生毕竟涉世不深,听不出袁嘉林的鬼话,只当是真有这么个人,急忙跑去实验室了。

如果不是这位学生畏惧强权,多问几句的话,袁嘉林就露了馅,凭空胡诌出一个人袁嘉林可不能做到。

但袁嘉林正是知道学生不会多问,才忽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