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跟我们一起吃晚餐吗?”袁嘉林问。

陆怀玉习以为常,把母亲送出了门,转过头来对袁嘉林说:“她要回去陪我父亲吃。”

既然如此,袁嘉林也不再挽留,他和陆怀玉送希尔到门口,看见一辆车已经停在路边。

这是他们家里的车,司机是从帝国时期就在将军府工作的,已经三十多年了。

陆怀玉为希尔打开了门,希尔轻轻一笑:“谢谢宝贝。”

“听说你们查案最近遇到了困难,要我帮忙吗?”没想到车里还有一个人,日理万机的陆主席居然有空跑风停楼阁关心停职的儿子。

“不用,谢谢父亲。”陆怀玉说。

袁嘉林跟这位主席打交道多数都是在通讯上,也就今年见了几次面。

车上的陆主席打量着他,“看起来气色还不错,有时间我给你安排一个全身检查。”

“谢谢陆主席。”袁嘉林讪笑了一下,觉得可以开个尴尬茶话会了。

陆青点了点头,带着希尔女士离开了。

经过这么一遭,袁嘉林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生物钟即将被打破,一生病就睡觉,睡了一个白天,晚上自然睡不着了。

陆怀玉在看陈霖发过来的药物检测报告,成分是一份很普通的造影剂。

不寻常的是,这是专用于脑调手术的造影剂。

加上袁嘉林丧失的记忆,很难不让人多想。

“他研究记忆做什么?”袁嘉林好像不是这场实验的当事人一样,语气十分平静,“我还以为他会研究什么起死回生的秘术呢。”

这人从希尔表达态度以后,又变成了原来的模样,好像那些不安和焦躁都是错觉。

陆怀玉揽着他,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还有一个匣子,希望里面能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