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他跟这个人鱼的颜色是一样的。

第一任的海神？

第一任海神露出一个笑容，“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我在神格中留下我最后一些力量就是想要感谢毁掉深海之怨的人鱼。”

他说完上下看了一眼程殷，眼里带着慈爱，“没有想到是一个不到一百岁的小家伙。”

程殷嘴角抽了抽，他点头有些艰难的说，“就是我。”

被海神这么叫，他有点无语，但是这个海神也没有叫错。

毕竟以这位海神的年龄，他算是小辈。

海神轻笑一声，他温柔的拍拍程殷的头说，“哈哈哈，也是，你也长大了，不喜欢这么叫，神格的问题你不用担心这么多，之后你不会再吸收别人的神力了。”

程殷露出一个笑容，他恭敬的行礼，深蓝的尾巴一弯，腰也跟着弯下来，一只手放到胸口。

“那就谢过海神大人。”

海神见状哈哈大笑，“倒是一个有礼貌的后辈。”

他在快要消失的时候嘱咐程殷，“就算不能吸收神力，神格在前面已经吸收神力，你可以多拥有一些信徒，这样就可以抵消伤害。”

海神说道这里，面露担忧，“如今族人这么少，你可能要少用一点这个神格。”

本来人鱼就少，还要被神族追杀，被圣殿惦记着，也死了不少。

程殷歪头表情无辜的说，“一定要人鱼吗？”

海神闻言回过神来，他大笑着，“我真是老了，居然没想这么多。”

他笑够了，目光慈祥的看着程殷说，“不要有太多的压力，以你的实力会保护好族人们。”

这句话飘进程殷的耳中，海神也跟着消失在他的眼前。

程殷轻声嗯了一声，他也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