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羽见到程殷骑着云鲸冲向他，他的脸上露出一个胜利者的笑容。

他周围的死气越发的浓郁，只要有人类干靠近半点，就会直接变成他的亡灵，他的亡灵奴隶。

“你觉得你是胜利者？”

云阳羽低头看着那只穿过他身体的手，锋利的爪子上还有暗红的血液在低落，那是他的血液。

这爪子不可能是人类拥有的。

他的胸口剧痛，还好他的魂火并没有被程殷发现在哪里。

程殷悦耳的声音让他胸口的痛意消失，他的脑海甚至出现一个疯狂的想法，就算是死在这个人的手上也没什么。

这个想法一出，云阳羽就觉得他疯了，他转头看到程殷原本一个人类变成了人鱼的转态，深蓝的长发以及眼眸，如同大海一样的颜色。

他从程殷的身上感觉到了明显的神力。

“你是海神，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海神。”

云阳羽体内的神格感受到了其他神力，它不在受控制，在他的体内乱跳，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他的身体来。

这个感觉让云阳羽的心非常的慌，他疯狂的怒吼，在他怒吼期间，他见到程殷的模样发生了变化。

程殷深蓝的长发以及眼眸变成暗黑色，皮肤也变得雪白，如同死人一样，他的周身还有冰冷的气息。

他体内的神格像是受到了召唤一样，直接飞到了程殷的体内。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巫神！怎么可能，还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