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驰禹找了个车,前往余立果外婆家,如果余立果回来,应该是会回去看望他外婆。
事实也证明江驰禹是对的,余立果的确回去过。
江驰禹站在余立果外婆家围墙外,隔着生了锈铁门看见院子里枯黄的杂草已经被清理过。
只是,现在余立果在哪里呢?
江驰禹轻吐出一股白色的雾气,他穿得少,上身现在只套了件卫衣,寒风一吹,手腕都冻得生疼。
再加上从镇上过来村里还没车,打的摩的,这是江驰禹这辈子第一次坐摩的,在极寒的冬日。
江驰禹吸了口气,终于掏出手机拨打了余立果的新号码。
嘟嘟嘟……
“喂?”
那头接得很快。
江驰禹用冻得有些哆嗦的嗓音快速地说:“是我,我在外婆家门口,我好冷小果,我手机也没电了。”
说完,江驰禹一秒都没有犹豫,迅速挂断了电话,然后把手机关机。
他在赌,他只有赌。
赌余立果不会那么狠心的让他留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村子,在那么冷的风中。
江驰禹带了行李箱,但是里面只带了几件日常衣服,且都不够厚实。
现在他只得把行李箱立在墙角,点燃一支烟放进唇间,隔着袅袅烟雾眺望连绵大山。
半包烟的时间,有两辆摩托车经过了外婆家门口的水泥路,穿着厚棉衣的村民们惊讶地打量着站在墙角的江驰禹。
车骑得老远也还能听见他们的交谈声:“哟,这个小伙子火儿晃诶,只是们这个天气穿浪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