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余立果的糯玉米专属停车位。
江驰禹站在原地看了两眼,低声骂了句:“操。”
然后拿了钥匙,重新把车子排序,原本余立果的车位,此刻被一辆大G占用。
江驰禹满意地看了看,这才驱车离开前往医院。
经过几天的不适和身体疲惫,江驰禹的感冒终于被治愈,整个人轻松下来了,于是他开起重新审视之前几天自己的反常。
余立果跟他的时间很长,长到养成了很多习惯,以至于突然分开,不适是人之常情。
江驰禹轻哼一声,掏出手机来约人晚上去酒吧潇洒。
中京最近新开了一家酒吧,名字叫做清宁,看起来清新文雅,很有格调。
不过,在圈子里有人开玩笑地称它为“亲零”,因为酒吧里的一群服务员都是优质的“零”,他们个个都二十来岁,长相标志,非常吸引人。
早就有朋友约江驰禹去玩儿了,不过江驰禹因为和余立果闹了很长时间,也就没心情去。
清宁,晚上十一点
音乐、酒水、漂亮的男孩,这里是欢乐的聚集地,四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金钱和放纵的味道。
酒精短暂地让人忘记了一切烦恼。
纸醉金迷的氛围里,江驰禹已经喝了不少。
他无所事事地抽着烟,身旁坐着个漂亮的小零,是以前的老朋友张华特意给他点的。
是他以前喜欢的款,肤白貌美,细腰长腿。
“驰禹,来,干一杯!”张华搂着个眼影化得有些浓的男生,坐到江驰禹旁边,冲他举杯,“咱兄弟都特么多久没聚过了!我还真以为你上岸了,吓得我有货都不敢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