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挤了沐浴露,却忽然被一只大手握住,抬起头,便对上顾少言晦暗不明的双眸。

“我帮你洗。”

阮糖羞得整个人,都红红的,摇了了摇头,想远离顾少言一些,可却被顾少言拎着小耳朵,那是阮糖身上的敏感点。

因长年握笔,稍微有些粗糙的指腹……

没过一会,阮糖就化成了一汪春水,脑袋都晕乎乎的。

被顾少言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后,再打横抱到床上。

趁着顾少言去洗澡时,阮糖窝在薄毯子下,拱呀拱呀,穿着自己的软绵绵的睡衣。

可忽然,碰到了什么地方,阮糖脸色瞬间爆红,薄毯下的身子也粉粉的,有的地方甚至很红很红。

“唔……”阮糖忍着微疼的感觉,轻轻地穿上了睡衣,纯棉的睡衣,软乎乎的,穿着十分舒服。

可他不由自主的,想到顾少言那双粗糙的手。

熟悉的触感,灼热的气息,以及顾少言在他耳边低哑勾人的问着,“糖糖,我是谁?”

他双腿发软,一遍又一遍地回答,可顾少言似乎不满于此,简单的洗澡渐渐变了味。

每一寸肌理,每一根神经,每一地方似乎都在颤抖,可是…顾少言怎么能在那种地方……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骨,渐渐往上,眼尾染了胭脂红。

他紧紧地攥紧了顾少言的头发,颤抖着,哭泣着,羞耻得几乎不敢看下去。

却被刺激得双眼发红,低低弱弱的哭腔,断断续续。

可事实证明,没有犁坏的牛,只有被犁坏的田,犁得地都湿湿的,溢出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