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脸色涨红,呼吸不畅,厉深忽然收回了手,额前的碎发,掩下了眼底的神情,有些狼狈。

嘶……下手真狠……

他轻触脖颈上,青青紫紫的伤痕,痛呼出声。

捡起来了掉落地上的药瓶后,他牵起了厉深得手,将人带到了酒吧外面的洗手池旁。

将血迹,一点点冲洗干净,还忍不住念叨,“以后不能,再吃这些药了,要不然会越来越严重。”

听着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厉深忽然轻笑出声。

“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宋景探冲洗手的动作一顿,有些好奇。

“妈婆子。”

宋景探:“!!!”

“那你见过如此年轻帅气,阳光明媚的妈婆子吗?!”宋景探气炸了,反驳道。

厉深摇了摇头,抬眸,看着眼前朝气蓬勃的人,突然,很想逗一逗。

“没见到,但眼前有一位。”

瞬间,宋景探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口像机关枪一样,巴拉巴拉说着厉深的坏处。

“还好意思说我,你看你自己天天摆着臭脸,像别人欠了你二百五万似的……”

却没想到,厉深洗好手后,转身就要离开了。

宋景探边骂,边追上,“作为你的朋友,这段时间,我勉为其难地帮你解决掉这个病症。”

见人越走越远,宋景探干脆小跑着,追上去,“哎呦,等等我,我还没说完呢?”

而第二天,这边的阮糖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大懒觉,清晨暖暖的阳光,从落地窗倾洒下来。

他揉了揉泛红的双眼,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便起床洗漱好,吃了早餐后。

做了一杯热咖啡,放在托盘上,猫着腰,去了顾少言的办公室。

见到顾少言正对着平板电脑工作,修长的手指快速地点着键盘,屏幕上便出现了代码,太过认真,以至于阮糖来了,顾少言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