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看就看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抱着这样的心态,阮糖吃完了午饭,放下碗筷。

但想到家里的两个崽崽,阮糖眉头皱了皱。

看向顾少言,“我去接崽崽回来。”

欲要起身的时候,就被扑倒在在软软的沙发上。

顾少言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似的,潮湿温热的吻,落在了他的耳边,越来越多。

声音也有些闷闷的,“不准去,只能陪在我身边。”

可亲着亲着,顾少言的手也渐渐不安分,渐渐往下。

猛然拽住了顾少言的手腕,避免了又要肾虚的趋势。

可下一秒,精致小巧的喉结被咬住,叼住,轻轻地碾磨。

舌苔的粗糙感,刺激得阮糖眼尾湿红,雾蒙蒙的泪水,模糊了双眼。

双手也被举过头顶,意识越来越模糊、沉沦。

就像陷入软软的棉花城堡里,浑身发软无力,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猛然间,似乎什么磕到了阮糖。

他浑身一僵,连忙拉回自己的思绪。

曲起膝盖,顶在了顾少言的腹部。

渐渐往下,想要威胁,顾少言别动。

可一出声,声音却软软的,还带着“过度运动”的丝丝勾人。

听得顾少眼底兴奋得颤抖,又亲亲他的脚踝,乖戾又病态地看着他。

“宝贝,你碰碰、亲亲它好不好?”

阮糖:“……”

不满地声音传来:“可它明明想你了。”

阮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