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流着口水,眸光淫色,想要接近。
陈达毫不犹豫地踹了一脚,声音粗暴难听。
“你踏马的,玉溪公子是你种狗东西,能遐想的!!!”
陈达还朝着那几个新兵蛋子,又踢了几脚。
那几人立马老实多了,战战兢兢地立在原地。
陈达转过头,脸上带了几分赔笑,微弯着腰。
“打扰了玉溪公子,我们马上就走哈,也希望玉溪公子能在大校面前,多美言我几句哈。”
姿态极其谄媚。
玉溪托着下巴,姿态慵懒。
“可以,但是在我戏台子上,砸坏的东西,希望陈大帅,如数,赔偿。”
“那是自然。”陈达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眼里的权势以及欲望,都要弥漫出来。
为了不打扰到玉溪,陈达只是带着一行人,匆匆地检查了一下房间。
动作都透着小心翼翼,没过一会儿,就退了出来。
脚步声渐渐消失,直到彻底没有。
修长如玉的手,拢了拢自己的衣领。
眉眼散漫,轻轻瞥了床榻上,最里面被金丝软褥下掩盖的人。
玉溪微微启唇,慵懒的声音,就像藏了钩子般,清冷勾人。
“可以起来了。”
勾得人心尖发颤,头一次,君肆红了耳朵。
扶着床边的把手,想要起身,却牵扯到了尚未痊愈腹部的伤口,脸色一白,不由闷哼了一声。
“咔——!!!”
不论是阮糖的戏腔,还是温筠的音色,都让简白满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