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习惯别人照顾的阮糖,笑了笑,“我自己来吧。”
左边未插针头的手,拿起了杯子,仰头喝完温热的水。
放在桌子上后,温筠连忙拿起了旁边的热粥,递到阮糖面前。
“糖糖,来吃点吧,待会打完这瓶,就可以回家了。”
温筠没有问,阮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从医生的叙述。
他得知了阮糖身上那些斑驳的红痕,是怎么来的,以及那春药。
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都有最隐秘,不可言说的事情,不需要勉强别人说出来。
“谢谢你。”阮糖真心实意地向温筠道谢,笑了笑,脸色有些苍白。
而另一边,被司机找到的顾少言,悠悠地醒。
轻轻一动,旁边的座椅上,就坠落了几块碎瓷片。
头疼欲裂,扶额,粗糙的指腹捻了捻,就是凝结的黑红色血迹。
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惊,又像是压抑着极致的怒火。
顾少言没说话,可旁边的司机吓出了一身冷汗。
天哪,谁他妈的敢砸顾总啊!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吗?
“回别墅,找私人医生过来。”
半个小时后,奢华的劳斯莱斯停在别墅。
俊美的脸上,凝结着蜿蜒流下的血迹,渐渐爬满了半张脸,如同血色的蜘蛛网,血腥又可怕。
走进来时,所有的佣人都吓了一跳。
管理别墅的人,是新招进来的管家,程伯。
年过五十,鬓角微微泛白,戴着黑色的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