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想问的话还是憋在嘴边,临时换了些可有可无的,作为一个弟子,他能说什么。
他觉得二人的那些动作过于亲密,但人家是师兄弟关系,互相陪伴了彼此数百年的时间,多亲密些又如何。
再者,这些与他一个弟子有何干系,他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等相景明到清池宫时,只看见云简舟一个人在小花园里练剑。
带着戾气,他每一次出剑都是又凶又急,那般不饶人的剑气让一旁的桃花树震落了不少花瓣,那些细小柔软的花瓣施施然地飘荡而下的途中,又被云简舟再次挥来的剑一分为二。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碎花瓣,云简舟挥剑不停,这场景在相景明眼中,就如同野狗撒疯一般不可理喻。
他和云简舟保持了一定距离,开口问道,“师尊呢?”
记着自己大师兄的身份,此时又是在李映池的宫殿里,相景明随意地施法将地上破碎的花瓣弄走,给自己的师弟扫尾。
云简舟喘着粗气,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些汗意,一看便知他已经练了有一段时间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眼皮看了相景明一眼,“……师尊他不在此处。”
相景明忍不住皱了皱眉,说的什么废话,师尊若是在此处他哪里还会问云简舟,说了不如不说。
他懒得同云简舟计较,刚想继续问问李映池什么时候回来,就见云简舟头也不回地要往外走。
“你做什么去?”相景明手上熟练地运着剑,刚做好热身的动作,看着他的背影不解开口。
云简舟走得飞快,只丢下一句,“我练不明白,要去找师尊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