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又只剩下了白允川二人。

白允川坐在椅子上,看着蒋寻墨从偏房处走回来,刺头般地找起了岔。

“我还以为蒋公子会守在那门口呢。”

蒋寻墨步伐一顿,神情微愣,随即摇头笑笑,“怎会,若是我守在那小池该紧张了。”

白允川脸一黑,他就是说说而已,这蒋寻墨还真想上了,“没想到蒋公子这般文人,会喜欢如此鲜嫩的衣服,也不知是谁给您挑的衣服,尺寸竟能差了如此之多。”

“跟随蒋公子出门的小厮该多练练眼神了。”

这话里含的意思显然是看出了蒋寻墨粗糙的手段,蒋寻墨理解自己这样的行为是有些过分亲密了,但他并无恶意。

他想白允川是小池的朋友,此番话语约莫是因为担心小池交上了用心不良的朋友,故才语气不好了些。

蒋寻墨面色温和,眼中含着些歉意,柔声解释道:“想必白公子看出来了在下刚才的话语是借口,但我并无恶意。方才那样掩饰,只是想让小池不要太有负担的收下我的礼物。”

“贴身穿的衣服也是能随便送的吗?这哪是正常的礼物!”

白允川觉得蒋寻墨此番言论格外荒谬,若是送礼,那些几袋零食特产在这农村已算上极为豪华了,可偏偏他还准备了一件衣服。

衣服他也能给李映池买,轮得到蒋寻墨这个外人插手吗?还一口一个小池,令人作呕。

要是他这次不在,那是不是李映池今日就真这样毫不自知地给人看光了去,傻乎乎地,说什么都跟着做。

蒋寻墨这般伏小做低的模样实在让白允川恶心,他估计之前这人也是用这幅面孔勾得李映池总是不回家,简直就是个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