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可两人骑一匹马,会不会太为难马了。
莱欧斯利笑了:“你说的都不到300米的路。”
那维莱特:就非得折腾马一下。
他驾驭海中生物比较熟练,马没怎么骑过。踩脚蹬都小心,被莱欧斯利一把拽了上去。骑马的感觉很新鲜,他坐在前边,腰突然被搂住,那维莱特被吓一跳,手不经意间地挥动一下权杖。
马匹感知到神力涌动,惊得撒腿就跑。
莱欧斯利艺高人胆大才没摔下来。
可马已跃出1000米开外。
“……”
后来,两人还是老老实实地走到巡轨船候船厅的,比不骑马,整整多走了3倍多路程。嗯。因为那匹马无论如何不肯再靠近他俩,尤其那根权杖。
这事之后。
莱欧斯利又去了逐影庭几次。
每次去完,他都会顺道来拜访沫芒宫。
有一天,恰好周内,那维莱特呆到图书馆闭馆才回,到家晚上十点多了。他前脚进门,莱欧斯利后脚进门拜访,顺带揣了一瓶蒙德酒过来,秋果新酿,味道惊绝。
那维莱特:……真是醉了。
怕打击到对方的热心,他小小抿一口,不想酒劲甚大,不久就天旋地转,倒沙发上,从脸颊红到锁骨窝。莱欧斯利端着酒杯,半蹲着俯视他,语气促狭:“呀,小朋友连果酒都喝不了,下次还是给你带牛奶吧。”
那维莱特:……虽醉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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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周五。
薄暮起。
下课后,那维莱特去到体育馆。
他现在的日程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