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上课听着课,察觉焦灼,一撇眼,斐瑞在盯着他,狭长的眼眸极深邃。
这天。
刚刚下课。
“今天是我的生日,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斐瑞犹豫着说。
“可以啊。”那维莱特很高兴。
之前,就老听别人说生日如何如何。对人类而言,是很重要的日子,他很乐意参与这么重要的时刻。
“我去跟艾尔海森说一声。”
“不用。不需要很久。”斐瑞连忙阻止他。
两人辗转乘坐了两趟巡轨船,在偏僻的站点下来,走过崎岖和无人的路。
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片废土。
坍塌建筑、瓦砾、长满细草的石路缝、爬满青苔的半边墙,述说破败已久的荒凉。夕阳残照,连绵的残缺建筑投下的光影,分割着明与暗。
那维莱特驻足。
斐瑞走进建筑黑暗的阴影,回头示意他跟过来:
“怎么了,就在里边。”
那维莱特虽然神力全无。
直觉还在。
这地方无处不散发着陷阱的气息,那维莱特说:“别进去,里边很危险。”
斐瑞笑了,细长眼睛覆下阴影:“可是迟了。”
咚咚咚。
一排机关警卫机关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