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欧斯利随口聊起:“有一年你主持烟火节,我也在。结果艺术节还没结束呢,着了,那火,着得可大了。我们赶紧找水,你从座位上咻的飞起来,水从天而降,火就熄了。嘿,你连制服都没湿。”

“噢。”

“你在想什么呢?”

“如果穿制服,就不能铺在雪上。”

莱欧斯利被突如其来的话,震惊了两秒,忍不住哈哈大笑,抱住恋人亲亲嘴角:“公共场合,不要总是挑逗我,明知道我对你没有任何自制力的。你看,我要做点什么你又不好意思。”

“……”

已经脸红了。

其实那维莱特想的是,大审判官绝不可能把制服垫在身体底下。

“对了,你有段时间没穿制服了。”莱欧斯利接起话题。

现在不需要制服来镇人。

非特定场合,它都坐镇大衣柜呢。

那维莱特突然冒火:“就不穿给你看!”

莱欧斯利:“??”自己对制服,也没什么特别的嗜好啊,还有好端端的怎么就生气了。

当晚。

那维莱特梦见雪落到腰腹上,被吻化了。

雪特别大,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躺着也软软的。他曲起腿,随手一摸,雪却有轻微的纱质感,咦,仔细一看,躺着的竟是那一身繁复的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