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觉得背后凉凉的,盖着薄毯也凉。

一激灵,他清醒了,翻个身,发现莱欧斯利抱手站在一旁,似笑非笑。

他受到惊吓。

“你怎么来了?”

船一靠岸就上来了,特巡队见是典狱长,也就没拦,莱欧斯利冷哼一声:“你不是去璃月吗,怎么去须弥了?”

“就是、顺路。”

“嗯?”

那维莱特不擅长说谎尤其是没有准备的谎,支支吾吾:“……顺路去须弥找个人。”

须弥能找的人掐指算来也就一个:某位大书记官。莱欧斯利的醋坛子打翻,磨了磨牙齿,自抱双臂的手用力捏紧,克制着没上前,原地伫立:“你找他干什么?”

“唔,叙旧。”

因为撒谎耳朵轻微变红,莱欧斯利看在眼里气在心里:“你和他叙什么旧!上次道别,还没叙够吗?”

被大声凶,那维莱特也不高兴了:“那又不是一回事。”

跳下床。

睡前因疲乏而敞开的领子,露出脖子上的红红点点。莱欧斯利一看,彻底炸了,几步上前,一把将他反压在床上:“让我看看你们叙到程度!”

嘶拉。

那维莱特没反应过来肩膀就裸了。

门是开着的,被惊到的特巡队队员进来一看,面红耳赤,又出去了。而莱欧斯利看清红痕是什么,一时也僵住了。那维莱特气极挣脱,抓起枕头狠狠砸过去。

“莱欧斯利!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