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笑得害臊,那维莱特缩回手,没想立刻被捉回去,放在更上面,炽热,被死死按住。莱欧斯利靠过来,咬了咬他的耳朵:“杀完人放完火就想跑,想都别想……”

后来,典狱长热衷购买腿环。

各种颜色,各种形状,数量比裤子都多好几倍。买回来必戴上让那维莱特好好品鉴一番,试一试弹性什么的。那维莱特数次竭力辩解「对这种装饰品没有特别的嗜好,真的,我可以发誓」也不管用,不等辩解完,他的腿也绑上一根。

只说这夜璀璨。

秋虫从狂躁的唧唧呀呀变得声音悠长。

噔。天鹅拍打翅膀,飞离镜湖面,发出库鲁库鲁的低沉喉声,躁动的湖面变得安静了。那维莱特蓦的想起,最初的关系问题还没回答:

“我们现在算恋爱吧?”迟疑地询问。

按程序应该走到这一步了。

回应他的,是腰上的狠狠一捏和某典狱长的哭笑不得,伴随着含糊不清的话语「不错,你还能意识到这一点」,热吻再度落下来,含住了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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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欧斯利支持那维莱特有自己的社交圈。

「必须体会很多种生活,才知道哪一种更适合你。」被鼓励着,那维莱特除了正常的法学进修和庭审,也尝试参加各种学生活动。由于身份,他没法加入学校社团,就在某些社团活动的宣传牌前故意徘徊游走,装作审视的样子。

组织者通常会忐忑,询问他要不要参加。

他会冷静地点头。

然后轮到组织者傻眼了,着急忙慌地为他的意外加入做准备。

参加学生活动时,他会换掉制服,改穿适合相应的衣裳,比如登山服溜冰服之类的。由于异常认真一丝不苟地对待,让柜子里的衣服暴增。有一天,莱欧斯利拉开柜子,对着一套蓬蓬裙沉默了。

“这是什么?”

“过几天是法学院的文艺节,话剧社准备了小节目,我抽中了公主,出场一下下被恶龙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