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应该跟莱欧斯利道歉。不对不对,错的又不是自己一个人,把床弄得一塌糊涂也不止自己一个人。

要认错,也是两个人一起认错 = 不用认错。

算了,就这么静悄悄绝交吧。

烦躁得不行。

他趴在桌子上心口闷闷的疼。

授课的教授都蒙了,什么情况,自己讲得是多无聊,旁听的大审判官都睡着了。自己下学期是不是不用来了,不不,可能下课就直接领劝退函吧。

秋日傍晚。

淅淅沥沥的雨浸透大地。

那维莱特抱着书回家,未免淋湿书,打了伞,头发丝飘着些雨雾。走路蔫蔫地没精神,他打开门,铃声叮当响,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今天回来挺早。”莱欧斯利将银铃挂窗檐上。

“……”

怎么回来了?

不是悄悄绝交了吗?

“今天我可算把事情彻底搞定了,最终凶手给逮住了。”莱欧斯利跳下窗台,打开冰箱,拿出枫达,“傻站那里干嘛,书黏你身上啦?”

“唔。”

他放下书。

脑子完全混乱,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心里莫名很开心。

“哈,你这什么表情啊?”

话音未落,身体突然被抱住,那维莱特脑子一炸,头发丝都炸起来了,后知后觉想起要推开时。莱欧斯利已先行松开了手,拿起启瓶器,娴熟地开启冰枫达。

“……”

刚才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