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口啤酒杯,抓起那维莱特的手朝那人摆了摆,搭讪者见状,扭头就走。

解围了。

那维莱特要抽走手。

莱欧斯利抓紧了不松开,手心发烫。那维莱特的脸热了,忍不住想典狱长现在是清醒的还是糊涂的,70%的神智在喝酒之后是不是降成50%,怎么回到半个多月前的黏人了呢。

直到去续杯才放开。

那维莱特热出了一身汗,拎起领口扇风。

“差不多该回了吧?”队长问。

“啊,好。”

莱欧斯利端了一杯啤酒回来,就听见要回家,不紧不慢喝完这杯才走。出了酒馆,颈窝全是汗,中夏的微风拂过,浑身都凉快下来,那维莱特舒服了。

莱欧斯利微醺。

“公爵大人,我扶您?”队长调侃。

“不必。”典狱长拒绝。

那维莱特心说谁扶谁啊你们两个都喝了好几大杯,别一起躺倒都不错了,就主动说:“我来吧。”

“好。”答得很快。

莱欧斯利也没醉得很厉害,一条胳膊搭在那维莱特的肩上,没有特别亲昵,反而为避免亲近,总有意无意故意疏远的意思。那维莱特不得不一次次主动靠近他,免得「醉鬼」摔倒。

中夏夜,萤火虫亮亮的,从建筑与花木草尖散出来。

不知不觉队长远远落在后边。

“等等,队长是不是醉得走不动了。”那维莱特回头看。

“他没醉。”

哪有醉鬼评论别人没醉的,那维莱特想松开人,去看看队长需不需要帮助。莱欧斯利突然抱住他的腰,脸埋在颈侧:“那维莱特,别去。”声音含糊不清,像喝醉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