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劁了?!牛元惊呼,但立刻就发现不对,低头不语。
王洲奇怪地看了牛元一眼,“你不是会劁猪?还是你的手法不熟,也要先试验几回?
“不不不!臣会劁猪!不用试验!牛元连连摇头,微微躬身向后躲了躲。
大王说试验之时肯定不是故意在看他!努力安抚下怦怦直跳的心,牛元皱着眉头,为难地看着王洲,“大王,祭祀才能用劁猪,臣所饲之猪,入不了祭祀。
看来这牛元背后有故事啊。王洲眼睛闪过一抹兴味,但现在不是八卦的好时候,他劝牛元,“祭祀所用皆为最佳,如你不劁猪,其必定有缺。故而若想你所饲之猪入得祭祀,先行劁猪,再取最佳者主动供奉,方为可取之道。
见牛元神情微动,王洲压低声音下猛药,“否则,你这一生,也无法养祭祀之猪。
牛元浑身一震,扑通一声面朝王洲跪倒,狠狠叩首,“多谢大王指点!臣定不辱命!
商朝人这个毛病最烦人了!王洲翻个白眼,一把将他拽起来,“听懂就好,不要忘了孤之前的吩咐。
“臣誓不敢忘!牛元面色肃然,躬身应道。
心累的王洲不想说话,随意点点头,便继续往前。
走得近了,只见木楠正拿着一块木头全神贯注地削,无论是方才牛元的惊呼,还是此刻众人的靠近,他都完全没有被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