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天命既变,他确实要注意协调关系,更要防止有心人撺掇兄弟阋墙。
见儿子已经想通,太姜满意一笑,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儿啊,夜色已深,你我也该回府了。
姬昌应诺,连忙起身扶着母亲手臂,二人慢慢出了亭子,渐行渐远。
听完李冉偷听的前因后果,王洲撇了撇嘴,“看来我果然没猜错。
不管是织网的,还是命令春美人对他下咒的,都是西伯侯姬昌那个所谓的圣人。
“你欲如何应对西岐?李冉问道。
王洲挑了挑眉,“为何不问我是否要动兵?
李冉宠溺地笑笑,“西岐之人皆能揣测你未必会动兵,我又如何看不出,你讨厌杀戮?便是杨家如今之结局,也并非你的本意吧。
王洲默默地收回眼神,轻哼一声,“如今我忙着呢,暂且放他们一马。
更何况,正如太姜所言,姬昌既要担心儿子们兄弟阋墙,更要处理儿子与文武的关系。
不说别人,原著中那散宜生,看着就像故意让伯邑考去送死的。
先是伯邑考与他商议进贡赎罪之时,他只以姬昌临别之言而劝伯邑考不去朝歌,但伯邑考略一坚持他便未曾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