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向晴有点缺氧,这会儿被放开了,正尽量大口地呼吸着。
闻言,羞涩地想要拒绝。
像是猜到她要说什么,许之遥变脸似地换上一副委屈又嫉妒的神色。
“当初在包厢里,陆子民让姐姐坐着等他,姐姐就听话地坐着了,现在我只是想和姐姐再亲密一些,姐姐却不肯依我,我好难过啊姐姐。”
她的脆弱伪装完美得骗过了眼前单纯的人,她张口想为自己辩解,又实在不想再提那个烂掉的人,最后没办法,只能红着眼尾软巴巴地要求:“那、那只能再亲一次,但你下回不许再用这个理由了!“
许之遥乖乖答应,口中嚼了数下已经软化的口香糖,被她吹出一个光滑又浑圆的小泡。
她含着泡泡贴上对方,泡泡因为受到挤压而破开的同时,蓝莓味的唇瓣,隔着一层薄薄的口香糖膜,再次同人贴上了。
许之遥食髓知味,贪心得并不满足,但也知道不能把人缠得太紧了。
离上课还有一些时间,她不舍得马上就同人分开,便像刚才在路上时那般,脑袋埋在对方颈间,双手则满含占有欲地环紧对方。
付向晴安静地任她抱了一会儿,犹豫很久后下了决定,最后缓声开口。
“我没有喜欢过他,唯一喜欢过的人,只有你。”
许之遥压根忘了,自己刚才为了索吻,还刻意伪装了受伤的神态。
听她这么一说,登时兴奋得险些跳起来。
但更令人想要尖叫的,在她的下一句——
“那次在包厢,是我的初吻。”
世界上再也没有哪句话,能比得上这句话来得让人觉得动听。
不在意是一回事,被告知自己才是第一个能得到她怜惜的人,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