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地输入密码,打开了装满土的箱子,一层薄薄的烟袅袅而出。
“你拿这个打,万一伤到宁瓷怎么办?”木蔷扯着嗓子问。
“我有解毒剂。”丁香眼眸中带着绝命毒师的冷然,“中毒了不要紧,总比死了强。”
“队长,你这个样子好像大反派啊。”钟尔呆呆地说,“故事里像你这样的人,总会在最后关头突然反水,揭露自己的卧底身份,给主角狠狠来上一刀。”
二五仔丁香:“”
“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丁香拿出三个特制的铁皮圆形容器,把箱子里的土搓成三个大泥丸挨个塞进去。
“等会儿我来发射。”丁香把铁皮圆球按进发射器,“钟尔,你来打枪。”
“保证完成任务。”钟尔给枪上了膛。
宁瓷抱着黑色的匣子回到了伊索树洞,树洞里传来丁零当啷的声音。
七个人的队伍,此时就剩下三个人,正在帮榕树凿着洞壁上碳化的表层。
她们的身上都带着被根系抽过的伤口,血液顺着伤口流出,她们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一刻不歇地用自己的武器凿着璧。
被植物播种还有生还的可能,停下手里的动作立刻会被榕树绞杀。
地上同伴的尸体就是前车之鉴。
宁瓷没有进去,而是在洞口动作极大地跑了两步。
树洞里,小一的耳朵动了动,试着放慢手里的动作。
身后监工一样的根系不知不觉消失了。
宁瓷跑了两步,不知为何,一丝危险的直觉在此刻冲上脑顶,她下意识地转身,想要冲进树洞。
“砰。”这是弹药发射的声音。
“砰。”这是子弹射中弹药,弹药在空中炸开的声音。
“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