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老板。”木蔷不冷不热地接了一句。
“感谢老板。”以为这是某种仪式的幕后老板宁瓷接着说。
钟尔:“”搞什么?
钟尔无奈地加入:“感谢老板。”
“我们明天晚上七点准时在这里集合出发,每个人携带的物资以这个登山包为标准,不能超过这个登山包的体积和重量。”丁香把自己的登山包传给木蔷,木蔷掂了掂分量,再传给钟尔。
“根据可靠消息,大部分的植物都进入了疯狂生长期,但我们这次出行依然要谨慎,植物是千变万化的,我们至今没有摸清它的变化规律。”丁香说,“现在是信息采集时间,我们会根据信息采集结果调整出行路上的策略。”
宁瓷从钟尔手里接过登山包,一边感受重量一边听队长的安排。
“虽然大多数植入进入生长期,但我们无法判断植物具体处于哪一个阶段。因此当队员被植物攻击,存在感染风险时,我们会对队员受伤部分进行处理,包括但不限于断肢,如有异议,请在现在提前说明。”丁香专业地说。
“我第一个表态,我能接受断肢。”丁香说。
“刀够快,药够多的情况下,我也能接受断肢。”钟尔说,“我不希望出现砍了手后,我本人失血过多死亡的悲剧。”
木蔷:“呵呵,我根本不可能被植物攻击到!”
在场所有人同时看向这个口出狂言的女人。
“好吧。如果出现某种千年难遇的特殊情况,那我也能接受断肢。”木蔷挑起断眉,勉强地说。
“我不接受。”宁瓷是唯一拒绝的人。
她相信自己的刀能比别人更快更准,一旦出现伤口,她自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正确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