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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眼下

站着的地还是华山派,虽段渊放了个结界,但在此多说了话总归怕给人听见。没人继续出声,周围安静得好像时间停滞了一样,仿佛一个动作就能将这平静击破。

静了很久

垂着的手忽而给牵住,两人的红绳也交错着在肌肤上划过抹不见痕迹的触感。

基本是两人同时说的话。

顾景:“如果不是岳不群夺的灵根,风元真仙是被何人所害?”

段渊:“你的手很凉。”

他畏寒,早已不是一日两日,可他已习惯了冷,因为那时候的他太需要冷来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再也无法恢复。

沾了白雪还未化开的叶,从旁侧飘落在地上,被那红日一照,化成了水。

只不过,今儿似乎不太对劲。

他不禁想起之前顾景说过的话,难道他的意思是……

顾景:“我想知道真相,你呢?”

还想知道那作者脑回路是有多清奇,之前埋下的伏笔,能捅出什么样的篓子。

段渊微微眯眸看他,将他冰到近乎快没温度的手紧紧拽住,冷得让人想把它捂暖,哪怕他看似坚强实则脆弱。

他回答他:“我不知道。”

他当然不知道,这个时间段,压根就没出生,哪怕通过这几日的零言碎语,依旧稀里糊涂。

却是清楚地知晓风元真仙是师伯的爱人,在杨任死后,余娜便离开了华山派,本是想独居在深山中,不问世俗纷争。奈何世俗不放过她,从而导致心性大变,彻底走向入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