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却是在说:你的味儿也蛮好闻的,冷香透着股极淡的皂角香,不浓烈,闻着让人心安。
“师尊是想说,为何如此像南桐宗的味?”段渊拉来木椅子,侧坐着面对顾景,他眼里满是心上人,微微含笑,倒是少了印象中给人的戾气,“可能是他们放心不下你,瞒着掌门透溜来魔界,方便照顾吧?我当初只恨没把柳文和萱琦也一块杀了,本是想让李非燃顶个不好的名声,奈何……”
话还未说完
顾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直接打断:“别老总想着害他人,害人害己,得片刻安宁不好么?人这辈子,短的很,及时行乐一晌贪欢,不好吗?”
殊不知
那一个瞪眼,生生把段渊瞪硬了,他喉结一滚,视线从顾景的脸上缓慢挪到他的胸膛他的腰部,就在视线还要继续往下时。
顾景炸了。
没错
他是相当的炸裂,能隐约感到自己狐耳和狐尾上边的毛全然炸起。
二话不说
把披在肩上的外袍子,果断粗暴地往段渊的两腿中间砸去。
“咳。”
多半是给砸出感觉的,否然,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声儿?
段渊一张俊逸的脸不由自主地挂起了两朵红晕,可惜,这种臊红了脸的稀罕事,只转眼即逝,快得让顾景压根捕捉不到证据,气呼呼地别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