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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眉凝纠结,语气里透漏了一丝炸毛,“我的腰啊……!不行还得去看看那臭小子三更半夜跑出去干什么,不会真玩好后,把我丢这不管了?”

在原地小息片刻,将体内残存的情欢毒彻底排出体外。因为双修过的缘故,顾景的修为有了突飞猛进的提升,但即便如此,讲真心话,他没感觉到太大的变化。

无非眼目比以往看得清楚,听得更远罢了。

腰上的伤实打实,并没完全消失。

只能说,减了大半。

意识到这些,顾景身心仿佛通电似的发麻,好比头脑里蒙上一层油纸。

连哄带骗,威逼利诱,这貌似是第三回被上了?

仍记得

在红帐暖榻上,段渊玩得比谁都花,把顾景含泪的凤眸用布头一遮,红润薄唇总爱一张一翕,吞吐间念不出完整的句子。

偏偏,恶趣味的段落又特爱在这种事情上讲荤话,弄得顾景整张脸臊得红扑扑。

比方说刚才

顾景选择自动忽略段渊的声音,贴在耳边的热气就好比雨点似的渗不进。

以为能相安无事?那想的太好了,他到现在为止,后脑里仍然像棉花裹的鼓槌在打布蒙的鼓,模糊地沉重,一下一下的跳痛,想不出满意的遮羞方式。

连空气中弥散出的味儿,糟糕至极。

叫小二拿了换洗的衣裳和热水,顾景草草了事洗漱完,默默拿起摔在角落里的一块木牌子。它还散着微弱的光芒,乍一眼看去,生出几分委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