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耷拉脑袋瓜的某人身形微微一动,窝窝囊囊还把头埋得更深:“弟子知晓,弟子只希望下次师尊莫要在不清楚的情况下,斥责谩骂弟子,弟子是真想待师尊好,孝敬你。”

顾景冷若冰霜,连眼皮子都不曾眨一下。

段渊见状,嘟囔道:“下次不敢了。”

“你下次是打算直接将为师扔到床上?还是吃干抹净后再说是为我好?”听口气,顾景心情差到极致,他单手半扶着腰,那儿还隐隐作痛,“我没让你回长白山你就去找周一帆,我说的你是左耳进右耳出,他说的你全信,不打个问号来问我?”

“他说你会不同意,叫我来个出其不备。”段渊把头始终低着,但全然没有个被训人的样,“还有弟子可听您的话了,师伯同弟子讲得是师尊您的身子,不容疏忽。”

“他还说什么?”

“灵力呆滞不是件小事,要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应当……”

那抬着的明眸再次垂落下来,顾景扶额:“行了,莫要说了。”

段渊听话地闭上了嘴没了音,倒是屋中由于有火烛亮着的缘故,气氛莫名还存有适才黏糊糊的暧昧感。他起身,顾景扫他一眼默不作声。

于此

段渊朝他墨迹又心急地蹭过去,快到跟前,又偷拿眼看他。

顾景眼没瞎耳没聋,有着一身了不得的修为,对方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只是无意间用余光瞟见他胆怯想把抓住自己衣角的手顿在半空,没来由地眼梢末端有了笑。

“你是怕为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