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渊不服气继续辩解:“那是没找着好的打造武器之人。”
“胡闹,哪有修士拿着把扇子做利器的?”
“魔修李非燃是也。”
万物皆可制成上好利刃,只有不想做的,没有做不成的。顾景听后,乐得把眼一弯,倒也不急着动怒,换了个舒坦的坐姿接过段渊用内力温热的酒水。
抿上一口,神清气爽,心想反正是醉了,不怕更醉,喝趴下最好,不存在什么胡作非为。
“你也说了,是魔修,为师难道要学成魔修那风流样不成?”
“弟子只问,师尊喜不喜欢这扇?”
顾景顿了顿,像是妥协般长叹一息算是默认喜欢扇子这种小玩意儿。
拿在手里的酒杯不大,装的酒也就不多,他索性仰头一口把酒全喝,未了爽快地又叫段渊给添上,对方轻笑着做事。
顾景纳闷于他为何不喝。
刚温酒时,段渊胆肥地在顾景眼皮子底下,下/药。什么药,乃情药。许是干坏事了,段渊有些心虚,见师尊茫然又强装清澈的眼,他心酥了,化了,浑身软绵绵的,连声音也轻了。
怕继续看下去露出破绽,段渊垂着头,有些不大好意思:“弟子觉得,要是两人都醉了可不好,到后半夜两醉鬼岂不要甩酒疯了?”
顾景让刚咽下的酒水呛住,咳起嗽来,眸光潋滟,还以为让哪个歹人得了逞欺负过头。
“为师怎么会醉?为师是享受这种飘飘然仙气劲儿,脚踩棉花的感觉,晓得不?”
段渊笑而不语地看他。
二人视线就这般在火光摇曳下僵持对视数秒之长。
最后
还是段渊提醒外边来了人,顾景如临大敌偏头看到有人影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