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卧槽!!!!

温童满脑子都是卧槽。

他瞪大眼睛, 难以置信刚才发生的事。

他伸手掐了掐大腿肉,嘴角—抽。

好疼,不是梦。

艹啊?!

白越亲了他。

还伸了舌头。

温童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颤巍巍地伸出手, 摸了摸嘴唇。

被□□过度的唇瓣一阵阵发疼, 被舔舐过度的口腔舌根更是发麻发酸, 昭告刚才的事并不是酒后幻觉。

是真真切切发生了的。

温童缓了好一会儿,跌跌撞撞地去厕所洗了把冷水脸, 脑袋稍稍清醒了。

白越为什么要亲他?

前两天不还因为谢由吃醋了吗?

白越是不是把自己认成谢由了?

不对, 刚才喊他名字了。

知道他是谁,还亲了他……

【我失控了】

冷冷的声音犹在耳畔。

可能、大概就是……酒品不好?酒后乱亲?

温童不认为白越看上了他,更不敢想象这件事。

他连忙又洗了把脸, 冰凉的水划过面庞,沿着脖颈流至胸口, 冻得他打了个激灵,愈发清醒,漆黑的眼眸格外明亮。

温童冷静地想,他得赶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