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唇,问道:“审判你,然后呢?”

“审判的结果由我决定吗?”

陆匪脚步一顿,眼底的亢奋褪去些许,偏头看他:“当然——”

话未说完,前方跑过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打算他们的谈话:“萨瓦迪卡……”

接着说了一连串听不懂的泰语。

温童只能听懂几个简单的基础词汇,根本构不成一句话。

“陆先生,请问您把事情都和这位证人说清楚了吗?”中年男人,也就是辩护律师问道。

陆匪理所当然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律师脸上的笑容一僵:“那、那要申请暂时休庭吗?”

“不用,”陆匪漫不经心地说,“没什么需要解释的。”

“法庭要求真实、完整的陈述事实么。”

“法官问什么,乖宝会实话实说的。”

辩护律师愣了愣,迟疑地说:“可是您也参与了案件,如果温先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被他们抓住把柄,您可能会被拘役甚至判刑。”

陆匪瞥了他一眼,嗓音微冷:“青脸没和你说清楚?”

辩护律师:“说清楚了,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陆匪掀了掀眼皮,他唇边带笑,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卡那诺,我最后提醒你一遍。”

“做好你分内的事,不该管的事不用多嘴。”

“抱、抱歉……”

陆匪低头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

“走了。”

温童跟着陆匪和中年男人,在法院里七拐八拐,走进了其中一个法庭。

不是空的法庭,而是正在庭审的法庭。

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