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谁对白越念念不忘了。”

你个死gay,看谁都像gay是吧?

看出男人不问清楚不会善罢甘休,他索性开门见山地说:“是因为你害的他不能当医生了。”

“即便不是白越,是任何一个有医学天赋的人,我都会感到惋惜。”

虽然被禁锢了自由,被人逼迫,但他的眼里没有一点儿杂质,明亮璀璨。

干净透彻的眼神直直地望进了陆匪心里,他心脏漏了一拍,下一秒又重重地跳动,泵出大量血液,淌得他掌心隐隐发烫。

他情不自禁地想,如果能早几年、再早几年认识温童就好了……

如果当初没有选择留在泰国……

如果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是不是也会心疼我?

如果……

温童不知道他在恍神,被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心里有点毛毛的。

正想着该说什么,门外传来轻微的对话声。

“蛇哥,强哥。”

“三爷在里面。”

门被敲响,门外响起蛇一的声音:“三爷。”

青脸去开门,只见蛇一和强吉两人提着大袋小袋站在门口。

蛇一进屋,对陆匪说:“我们上来的时候遇到陈金了,他想请您过去坐坐。”

陆匪半阖着眸子,点了根烟。

等尼古丁平息了他心底那股躁动,才叼着烟懒懒起身:“走。”

“蛇一和强吉留下。”

陆匪一离开房间,站在门外的黄毛刀疤脸等人连忙跟上。

门外没有人了。

温童眼神闪了闪,大脑飞快运转。

强吉是个好糊弄的,蛇一比较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