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雪笑着俯身,在韵春额头亲了一下,柔声:“我刚洗了床单,现在去给你做饭。”
韵春点头,鼻间发出一声:“…嗯。”
她张不开嘴。
所以当接通电话,秦星说了几句,她张口回应的时候,秦星问她:“你嗓子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
喊哑了。
“发烧了?”
“感冒了?”
秦星连问两个问题,都得到了否定。
默了几秒,过来人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秦星稍作沉默:“…大后天就走秀了,你…注意点。”
韵春耳尖发红:“嗯。”
秦星听着韵春猫似的一声,身经百战的成年人顿时觉得好玩,她打趣道:“我是不是得联系薇薇,给你多准备点遮瑕?”
遮瑕遮什么?主题是成长中留下的伤痕,自然不是遮伤疤。
遮什么不言而喻。
韵春张了张嘴,哑声回:“不用。”
是真的不用。
路青雪比她还关心她,知道她大后天要走秀,所以吻痕这种东西,路青雪没有留在脖子和脖子等表面位置。
而是…
不能说的部位。
衣服能遮到的地方。
这种事羞于对秦星说,她急匆匆道:“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