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月琴嘴角的笑僵了下,然后淡淡:“低头就能看见的事,我不需要了解。”
徐蓝椋:“也是。”她挺想接一句‘你手指嫩是看不出来的’,但看到韵月琴身后站着的韵春,这话被她咽下。
忘了还有个人在了。
韵春在旁边,看完徐蓝椋和韵月琴的全程互动,问号变得越来越大。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等到这次韵月琴进厨房,韵春跟着进去。
韵春会做饭,就是因为小时候韵月琴做饭的时候她常在旁边打下手,此刻韵春洗了洗手,熟稔地帮韵月琴备菜。
切菜时,韵春心里感慨一声多久没有过这样的场景了后,问:“妈,你跟徐大师…认识?”
“嗯,我们从小就认识。”韵月琴说,“阿蓝跟我是一个村子的。”
“哈?”韵春疑惑了下,“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有跟你说过啊,可能是你忘记了吧。”
“那你怎么叫她阿蓝?”
“她全名叫徐蓝椋。以前我叫她阿椋,但她说那么叫她不喜欢,因为咱们那边的口音‘阿椋’听着像是‘阿娘’…我就叫她阿蓝了。”
说到小时候的事,韵月琴眼底透着怀念,略微感叹道:“她比我小两岁,是小妹妹呢。”
韵春:“……”
完全看不出来。
如果跟没有检查出癌症的韵月琴相比,第一次见到的徐蓝椋看着还要比韵月琴大几岁,结果现在告诉她徐蓝椋是小妹妹?
韵春默然。
她低头切菜,一时间没再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