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时野看愣了,听到他的话后轻笑,同样伸出小指,和安连奚的那只小指勾上,而后被他带着晃了晃。

薛时野只觉可爱得不行。

安连奚拉完勾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薛时野盯着他恬静的睡颜看了半晌,好似如何也看不够般。

说来奇怪,分明两人才刚认识不久,他却很想对这个乖乖软软的小团子好。

想好一点,再好一点。

甚至不惜把人从相府带到宫里来。

想要治好对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薛时野不想人消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昨日分开后,他在榻上躺了半宿方才睡下。

如今,想了一宿的人就在身边,薛时野看着看着,也合上了眸子。

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个半大少年,一整天都在忙前忙后,甚至学会了怎么伺候人,对于一个皇子来说何其难得,遑论薛时野还是大承储君。

翌日,安连奚的病也没好。

薛时野便没让宫人们清理地面上的积雪,只是看着仍旧恹恹的安连奚有些发愁。

安连奚却根本顾不得自己的病,眼巴巴盯着窗外雪景看,眸中满是渴望。

薛时野:“这么想玩?”

夜里他没烧,但眼下许是因着殿内温度适宜,安连奚脸颊红扑扑的,闻言耳尖动了动,“想!”

薛时野心脏蓦地揪了一下,沉默望向安连奚,觉得自己就不该问这一句,徒惹对方失落。

小乖是不是以为自己这么问是要带他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