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是手不行。

这里也不行……

好像哪哪都不行。

对上他略微有些泛红的眸子,薛时野首次体会到何为无措。

从之前他就知道知道对方这处的皮肤格外娇嫩,因而尽力克制着,却不承想没两下就磨/红了一片。

但是事已至此。

薛时野只得忍着,起身。

安连奚看着他把将衣服随意披在身上就要离开,不禁叫住了对方,“你要去哪?”

这种时候……难道是要去沐浴吗。

其实,他也不是不能再忍忍。

思及自己想了什么的安连奚一下子就哑声了,手指攥着床单,比薛时野方才更加无措。

薛时野回首,眼神很深,“去拿药。”

之前的那些都已经用光了,安连奚昏迷的那几日他除了寸步不离地守着人,也不忘给他手还有腿上药。

安连奚愣了下。

是去拿药,而非是去沐浴,那……

薛时野很快走到外间,不多时便拿着一个紫色小瓶走入里面。

安连奚认出那个小瓶子是放在外间博古架上的,在这个小紫瓶的旁边还有几个,都是今天下午出现在那里的。

“这个是刘太医今天送过来的吗?”他问了一句,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薛时野哑声道:“是段神医给的。”

安连奚‘啊’了声。

“今日我问段神医那里有没有可以活血化瘀的药物。”

岐王府这种药物多的是,安连奚这才得知薛时野惊叹叫住段神医不止是问他的身体,还想到了这里,心底暖意融融,仍是又说了一句,“可这也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