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邙昏迷的时候,副将还能强灌下去,但她醒着,副将说什么都没这个胆子。

副将一说完,果然听到了少将军在叫自己的名字,还含着警告的意思。

下一秒,副将还听见孟家公子也十分严厉的叫了自家少将军的名字。

孟清澈严肃的教训道:“谢邙,你已经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怎么还这样任性。”

副将心里窃喜,果然是一物降一物,总算有人能治一治少将军了。

谢邙低下了头,没有辩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的确是在任性。

孟清澈看向副将,“药呢,拿过来,我盯着你们少将军喝。”

副将麻溜的将药端了过来,然后在自家少将军的注视下告了退,顺便从外面把门给带上了。

孟清澈将药吹凉后,将碗凑到她唇边,盯着她道:“好好喝药,一滴都不能剩下。”

谢邙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感觉苦涩的药被倒进了她的嘴巴里,她只得吞下去,孟清澈一直观察着,直到碗底便得干干净净,他才将碗收了回来。

其实这跟副将灌药没什么区别,只是他的手段相对柔和了一些。

见谢邙听话喝完了药,孟清澈用自己的贴身手帕帮她擦去唇角的药汁。

谢邙的唇很薄,都说薄唇皆是负心人,孟清澈之前也是这样想的,特别是在谢邙退掉跟他的婚事之后,他没少跟裴书元一起说她的坏话,还说放着他不娶,那祝她以后娶到一个不贤惠的公老虎。

还记得在东宫初见的时候,瞥见她的模样,他害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听说她上门来商议婚事,更是满心欢喜的换上新衣服,盛装打扮。

若是一开始不喜欢的话,他之后也不会那么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