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回来面对的是一座冷冷清清的东宫,如今有了个知冷知热的人,感觉倒是极其不同。

纪清阁回来后便去了浴房,苏官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拿出了苏棱卿送的玉翡翠把玩,云南的翡翠是出了名的。

宋员外曾经想让外孙女接手宋氏的诺大家业,把苏棱卿带在身边教了一段时日,可苏棱卿在科举上更有前途,更何况商人无论是将家业做的多大,都是不如读书为官的。

作为苏家的孩子,苏棱卿是有辨别玉石的本事的,给苏官挑的这块玉翡翠,便是难得一见的糯种,还是未经过任何打磨,天然成色的。

苏官掂量了一下重量,再比量了一下大小,大致推算出可以做两个镯子,好几个挂坠。

苏官已经开始在脑海里想象,要做个什么样式的镯子了。

镯子的话,自然是他一个,殿下一个,不过也不知道殿下愿不愿意戴镯子。

他想着想着,直到带着潮湿温润的水汽朝他靠近,一把将他从身后搂起来时,他才回过神来,特属于纪清阁的木香混合着沐浴过后的皂香味,一同钻入他的鼻尖。

他问道:“殿下沐浴好了?”

拥有软软的身躯,纪清阁埋在他的颈窝处,低低的应了声, “嗯。”

纪清阁潮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脖颈,让苏官身体跟着也热了几分,他问纪清阁:“殿下饿不饿?”

“已经在外面用过了。”纪清阁的手抚上苏官的腹部,“你饿了吗?”

苏官一个贪嘴,把苏兰玉带过来的果馅饼吃了不少,现在已经饱得差不多了,他含糊道:“跟殿下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