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疼。”
“那就回去擦点药,”程衍心想前两天他远在天边的老师,还给他寄了点特制的云南白药过来,据说特别的管用,刚好可以给他试试。
可江弋桁下一句却说,“不用擦药。”
程衍皱眉反问,“你不是疼吗?刚刚囔囔着疼的人是谁啊,现在不疼了,用的什么灵丹妙药?”
他看到江弋桁脸上挂着贼兮兮的笑容,“嘿嘿,老婆你凑近我点,我告诉你。”
直觉告诉程衍有诈。
但他还是很配合的靠过去,江弋桁迅速在他脸颊上亲了口,“你啊,你这颗灵丹妙药,可是比什么都管用,我以我的人格作担保。”
明明这个套路都来过N次了,一点新意都没有,可程衍却每次都会上当,每次都是心甘情愿的往里跳,我爱你,所以我愿意配合着你。
程衍轻咳两声,耳根爬上了一抹红,“现在,可以回家了吗?真的很冷,我手都是冰的。”
“回,现在就回去。”
他走到程衍身前,半蹲下身,“老婆,你快上来,我背着你就不冷了。”
长得没有尽头的街道,空荡荡的,偶尔可见疾驰而过的车辆,月光拨开乌云,洒落清辉一片。
江弋桁背着他慢悠悠的往前走,夜色朦胧中,俩人的身影交叠重合,逐渐没入于黑暗中,说话声也被风吹散,可依稀能够听到……
“老婆,跨年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儿吗?”
“看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