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更不解了,楚究皱着的眉头竟怎么慢慢舒展了,这是什么意思。

楚究忽然明白了人的劣根性。

他小时候家里有只小波斯猫叫小齐,小齐越急的时候,他越是拿着逗猫棒挠它,挠到急眼了再抱过来顺一顺毛,任他在怀里随便挠,听它在怀里喵喵地控诉,最后惹得他给了一些猫粮,它才平息下来。

但这是他无聊单调的童年时光唯一的乐趣了。

小齐走了,他就没再养过猫。

楚究看着他,点了点头,“嗯,是过去了。”

郁南尽量再说得委婉一点,“那她为什么放假了呢?”

楚究看着某些人脸上的咬肌抖动,牙缝里蹦出来的字都凉飕飕的了,还尽量保持冷静理智,类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小齐气得快要咬沙发窗帘之前就是这幅模样,是时候抱过来顺顺毛了。

楚究:“我给她放了三天带薪假去处理那些事情,郁秘书是有什么意见吗?”

郁南一怔,嘴巴微张,“嗯?是真放假啊。”

楚究:“你以为是什么?”

“没……没什么。”

“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开除她?”

郁南有点尴尬地揉了下鼻子,用手挡脸的功夫迅速地整理了下表情,手拿下来时已经眉开眼笑,欲盖弥彰道:“对不起,是我疏忽,误会了,下一次一定会更加深思熟虑。”

楚究悠哉悠哉的翘着二郎腿,“怪不得,刚才你那个样子真是……”

郁南等了半天都等不到下文:“什么?”

“凶。”

“没有凶,我是有点着急,不好意思。”

楚究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你着急不是这个样子。”

郁南想,老板是不是都特喜欢表现出了解每一位员工,以体现出亲民。